本来想写个脑洞,后来写成了一个短篇(……
好吧也不能算是短篇,当成一个片段看吧,恩,看着莫名其妙的略意识流(ry
真的好喜欢双赤,但双赤真的不好写,怎么写多戳不中我的点好奇怪……
(躺。
—愿为你—
“如果说,我也能感受到你呢。”
金瞳闪烁着凛冽的寒光,尽管现在的他看起来那么狼狈,却阻止不了帝王般骇人的气场,即使坍塌也依然顽固的傲气。
他看着站在他对面,明显占了上风的那个意识。
那一双温和的赤瞳。
即使是现在,也没有将他赶尽杀绝,甚至对他产生了可笑的感情,那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——
强者对弱者的怜悯。
“你想消失吗?”
温柔而强大的,已经不会有动摇与逃避的意识如是说道。
他一直都明白,那份温柔恨着他,即使那份恨也带上了犹豫和仁慈,以至于最后被轻而易举地推翻了。
他也知道,他产生的原因,他存在的意义,对方依然不曾真的懂。
现在,对方又这么擅作主张地,问出了这样的问题。
啊啊,他们两个之间,永远不可能真的对等。
“你确定,只有你,也没问题吗。”
不带起伏的声音问出不像是疑问句的问句,他从不寄希望于那些捉摸不定的可能性,所以,这句话,其实也没多大意义。
果然,那双温柔的赤瞳开始泛起了流光。
那是宽恕、是妥协、是——
“是啊,我不希望你消失,”说着,一只模糊的手伸过来,带着些许的期盼,那是该死的期盼,“你愿意,和我一起走下去吗?”
简直像是一个庄重的仪式,只要他握住了眼前的那双手,他就会万劫不复。
可笑的是,他从来不会去选择。
他前面的道路只有一条。
从来都只有一条。
他是赤司征十郎。
握紧的同时,他用力一拉,前面的人毫无防备地撞进他的怀里。
对上的温柔的视线里有太多的情绪,甚至有惊乱和疑惑。
也许对方也只有在他面前,才会露出那些防备背后的情绪。
他们两个,简直像是对立的存在。
他也是赤司征十郎。
是啊,契约达成了。
他存在的意义,那个不是最重要,却足以支撑他的意义。
只要那个意义被认可,他永远是无法战胜的帝王。
“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。”
他在对方温热的耳畔轻声地、像是喃喃自语却异常清晰地问道。
这样的姿势,这样突然的问题,根本没有想过对方会回答。实际上,也确实不需要。
他轻轻玩弄着对方耳后的一缕赤发,笑得漫不经心——
“违背我意愿的家伙,就算是父母也得死。”
“是是,我知道——!”原本温和的声音突地急转直下,他发现怀里的意识像是遭受到巨大的打击一般开始不稳定。
僵硬得像是卡壳了,沉默在两人之间致命地蔓延。
他有很多时间让对方明白。
也许不用这么操之过急。
“你、是为了——”
他听够了。
也许母亲去世后,这孩子就不再相信谁会这样对他了。
盲目地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,盲目地认错,因为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到最好,就一定要做到最好。
在“被爱”这点上,那份极度的不自信,恰恰孕育出了他。
他对爱的极度冷感。
因为那份感情,在生产者的极度矛盾和惶恐中,被牢牢锁住了。
从始至终,只能给一个人。
从来不会有人比你自己更爱自己。
你的世界有太多顾虑,而我的世界只有你。
所以我们两个从来都不对等。
他存在的意义,足以支撑他的意义。
只要那个意义被认可,他永远是无法战胜的帝王。
——放你自由。